養寵物嗎? Ron:我們家有。 Tom:不養,我有一些竹節蟲。 Humberto:我有三只愛爾蘭長毛牧羊犬。 Fernando:我在我母親住的地方養了一只拳獅犬。 Marc:我沒養,但是如果出差、旅行沒那么多的話,我真的很想養一只狗。

Marc Newson,in his Paris studio
當你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想過將來要干什么嗎? Tord:我小時候想當一個護林員,那是我最大的夢想,那樣我就可以成天在森林里走動,照看各種動物。后來我又開始對空間,對物理和科學感興趣。一直到了15歲我才真正知道自己想進一所藝術學校。 Fernando:我?我小時候想當宇航員。 Humberto:我想成為一個印地安土著人。 Marc:我小時候對制作東西很著迷。

Tord Boontje,designed for Bisazza Home
在哪里完成自己的設計和工程? Ron:有時候在家,因為在工作室里總是人來人往,很難投入工作。 Tom:大多數想法是在我走路的時候完成的。我總是需要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所以當車上的廣播壞了的時候,或者我騎車走路的時候……都是有聯系的。 Fernando + Humberto:大部分時間在我們的工作室,尤其是靠后的空間。

Tom Dixon,in the midst of the london design festival 2006
描述一下自己的風格,就像你們的好朋友那種語氣。 別人告訴我我的設計風格就是一種有脊椎動物和無脊椎動物的對照。有脊椎動物是有脊柱的。(哈哈)。 Fernando + Humberto:非常自然,非常精細,富有感情,給人們帶來夢想,給人們帶來一些實際上他們在日常生活中已經從中獲益的東西,給人們帶來歡樂,同時也諷刺人們。 Marc: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朋友里面是不是有誰能夠用語言和文字來描述我所做的事情。我沒聽過這樣的描述,嗯,我就是覺得,很難來對我做的事情進行分類,我認為這不太可能,有時候是圓,有時候是顏色,類似的一些東西……

Fernando + Humberto Campana 設計的這個東西既像鞋子好像又可以用來栽花
能說一說從開始自己的第一個設計項目到現在為止這個過程中的發展嗎? Humberto:我以前是個律師,但是我放棄了那個工作然后開始用雙手干活,我的兄弟鼓勵我并幫助我。在我做雕塑、金屬、首飾活兒的時候,情況開始轉變 Fernando:我為他的雕塑添加了一些實用成分,然后,我覺得他變得更成熟了。 Marc:當然會有發展。我想,進展、發展——這樣的詞,意味著先有一個結束,然后你知道事情還在繼續。就是說你總得在什么地方有個停頓,但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停頓在哪里,在這個停頓之后我發展了,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這個狀態總在變化。同時,我覺得存在著一種威脅,我在做的所有事情之間有一種聯系,像是一根線或是別的什么,我希望這些是一致的。

Tord Boontje設計的盤子十分具中國風味
愿意為誰或是什么做設計? Ron:我為設計作品做設計。沒什么人是我想為其做設計的。 Tom:為國際宇宙空間站做點什么設計。 Tord:冰金樂隊的電影!或者是圣母瑪麗亞。我想拍一部電影或者是設計一個酒店。此外還有劉易斯·吉布森的著作《神經星圖》、格林兄弟的童話,這些都可以引發一些新的闡釋、設計。

Ron Arad在自己設計的椅子上休息
工作的時候,會和搭檔們討論、交換想法嗎? Ron:一直都會,我總是一邊工作一邊說話,和同事談論設計。有些人要更親近一些,但是工作總是由內而外的。 Tom:不我總是很安靜。 Marc:我很少這樣做。因為我發現通常情況下,當我獨自工作的時候,狀態是最好的。我是那種完美的安靜主義者。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周圍不要有壓力。所以,當我和我的同事——我指的是和我一起在工作室里工作的人——共處的時候,我就不做設計。我還沒有在我的辦公室里做過設計。我在那里接電話,看電郵,工作,改進設計方案,在電腦上制作設計圖紙,但這些都不是那種產生想法的工作。

Marc Newson設計的燈像一個個氣球
想給年輕人們提什么建議嗎? Tord:不,一點也不想。不要聽任何人的話。我對所有跟教學和計劃有關的信息都很不信任,即便是我正在教授的東西——我不教學生應該做什么,而是更像在努力要幫助他們理解他們現在在做的事情。 Fernando + Humberto:從錯誤里學習東西,從中有所獲取并進行研究。 關于將來,害怕什么? Ron:我害怕感到厭倦、死板、無知。我害怕黑暗和死亡。我竭力要躲避這些事情。 Tom:暴力,男人對其伴侶和其他人的暴力。 Tord:戰爭,氣候變化,過度污染,自然破壞,它們可都是我的鄰居啊。還有很多事情。 環境問題、社會問題和全球化問題,是目前需要人們付出很多努力去解決的最緊要、最重要的問題。不過,我很樂觀,就算我們全部一起完蛋我也會面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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